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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俄烏沖突起因與結果——拉夫羅夫聯合國大會發言《一個地球,兩套標準》

  當地時間9月23日,俄羅斯外交部長謝爾蓋·拉夫羅夫在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上發表講話。講話全文如下:
  在我之前,很多演講人已闡述過這樣的看法:我們共同的星球正經歷不可逆轉的變化,新的世界秩序正在誕生,未來之輪廓將在斗爭中產生。世界大多數國家主張更為公平的全球福祉分配與文明多樣化,而少數以殖民主義征服為本者,在力圖維系漸行漸遠的主導地位。
  很早以前,拒絕平等原則與完全無法談判,已成為西方集體的“名片”。美國人和歐洲人面對世界其他地區居高臨下,習慣于到處承諾承擔責任,包括在書面和法律上,然后根本不去執行。正如普京總統所言,西方自己即是真正的“謊言帝國”。
  俄羅斯和其他國家一樣,對此有著深切的體會。1945年,當我們與華盛頓和倫敦同在二戰前線打擊敵人之際,我們的反法西斯盟國已針對蘇聯制定了名為“不可想象”的軍事行動。四年之后的1949年,美國人又制定了“吊射行動”計劃,擬對蘇聯實施大規模核打擊。
  這些瘋狂的想法仍躍然紙上。蘇聯制造出自己的報復武器。1962年加勒比危機徘徊在核戰的邊緣,發動戰爭與獲得勝利的想法已不再是美國軍事規劃的基礎。
  “冷戰”結束后,蘇聯在兩德統一以及構建歐洲新安全架構方面扮演著決定性的角色。蘇聯,然后是俄羅斯的領導層,獲得了具體的政治承諾:北約軍事集團不東擴。無論是我們還是西方檔案,都有相應的談判紀錄。但西方領導人的政治承諾都是一紙空文,他們并不想去執行。與此同時,西方國家領導人從未有過尷尬之感,即北約在接近俄羅斯邊境,公然違反歐安組織最高層的正式承諾:不以犧牲別國安全為代價來強化自身安全,不允許任何國家、集團或組織在歐洲獲得軍事政治上的主導地位。
  2021年,我們提議,在不改變烏克蘭不結盟地位的情況下,締結歐洲相互安全保障協議,但遭到傲慢的拒絕。西方繼續系統性地對仇俄的基輔政權實施軍事化。該政權通過血腥政變上臺,并被用來為針對我國發動混合戰爭做準備。
  “冷戰”后,美國及其歐洲的北約盟國進行前所未有的系列聯合軍演,其中包括制定針對俄羅斯領土動用核武器的場景。他們對外宣揚讓俄羅斯“戰略失敗”,這個任務徹底遮住了政客們的雙眼,他們沒有責任感,沉迷于有罪不罰的狀態中,并失去了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
  華盛頓主導下的北約國家,不僅在增強自己的攻擊潛力并使其現代化,而且還企圖將軍事對抗轉向太空與信息空間。北約擴張主義的新的危險表現是,打著“歐洲-大西洋安全與印度-太平洋安全不可分割”的狡猾口號,試圖將北約的責任區擴大到整個東半球。美國的任務是,打造為其所控制的政治軍事小聯盟,比如奧庫斯(AUKUS)、美日韓“三駕馬車”和東京、首爾、堪培拉和惠靈頓“四方”,使其與北約實際協作。而北約正在將自己的基礎設施帶入太平洋地區。這些針對俄羅斯與中國的動作,毫無掩飾是為了破壞圍繞東盟發展起來的包容性區域架構。歐洲地緣政治緊張局勢在不斷升溫,此外,又可能涌現出新的地緣政治爆炸性溫床。
  人們一直以來的印象是,美國和完全隸屬于它的“西方集體”決定將“門羅主義”向全球投射。這些想法既夢幻又極端危險,但新版“美式和平”的思想家們并不會就此止步。
  世界上的少數派正在全力阻礙各種事務的自然進程。北約《維爾紐斯宣言》將“中俄之間日益增長的伙伴關系”看成是“對北約的威脅”。法國總統馬克龍不久前向駐外大使發表講話,對金磚國家的擴張感到擔憂,認為“國際舞臺局勢因此變得更加復雜,有威脅和削弱西方、尤其是歐洲的風險”。西方主導過和正在主導的世界秩序,其原則和組織的各種形式正出現變化,而西方在這些秩序中一直占據著主導地位。啟示是:如果有人在沒有我們的情況下在某個地方聚集,沒有我們或未經我們的許可交朋友,那么這會被視為對我們統治地位的威脅。北約向亞太地區推進是“福祉”,但金磚國家擴展就是危險。
  但歷史進程的邏輯不可阻擋。世界大多數國家加強主權與堅守自己的國家利益、傳統、文化和生活方式,這是基本趨勢。他們不想再生活在誰的“指揮棒”下,他們想彼此之間、與全世界建立友誼和從事貿易,但條件是平等與互利。金磚國家、上合組織的崛起,為“全球南方”國家提供了共同發展的機遇,并在客觀形成中的多極世界架構中捍衛自己應有的地位。
  也許,這是1945年聯合國成立以來,世界事務首次有機會實現真正的民主化。這讓所有相信國際法至上和希望聯合國作為世界政治核心協調機構重振起來者有了樂觀情緒。在這里,大家可在利益平衡的基礎上就共同問題達成共識。
  對俄羅斯來說,沒有其他的路徑可走。但美國及其附屬的“西方集體”在不斷制造沖突,人為地將人類分成敵我,阻礙共同目標的實現。他們在極力阻止真正多極與公平世界秩序的形成,迫使世界按照他們自己狹隘自私的“規則”行事。
  我想呼吁西方政治家與外交家們,再次仔細閱讀《聯合國憲章》。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的世界秩序基石是國家主權平等的民主原則,無論其大小、政府形式、內部政治或社會經濟結構如何。
  但西方仍認為自己優越于其他人類,正如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博雷利所言:歐洲是盛開的花園,其他均為叢林。他似乎不知道,在這個花園里,伊斯蘭恐懼癥和對世界其他宗教與價值觀的不容忍現象比比皆是。焚燒《古蘭經》、侮辱《妥拉》、迫害東正教神職人員,以及其他嘲弄信徒情感的行為,在歐洲已是家常便飯。
  西方單邊強制措施嚴重違反國家主權對等原則。受非法制裁的國家越來越多,他們已清楚地意識到,限制措施針對的主要是人群中最為脆弱的群體,從而導致糧食和能源市場出現危機現象。
  我們繼續堅持要求美國立即結束對哈瓦那前所未有的非人道貿易、經濟與金融封鎖;要求美國徹底取消宣布古巴為支持恐怖主義國家的荒謬決定;華盛頓應在沒有任何預設條件的情況下,放棄對委內瑞拉的經濟絞殺決定;要求美國與歐盟解除對敘利亞的單邊制裁,這些制裁破壞了該國的發展權。必須終止任何繞開聯合國安理會的強制措施,必須終止操縱安理會向其他不受歡迎國家施加壓力的做法。
  少數西方國家自私的另一個表現是,企圖將國際討論議程“烏克蘭化”,從而將多年甚至幾十年懸而未決問題的解決一拖再拖。
  在聯合國決議和阿拉伯和平倡議基礎上,如果不解決曠日持久的巴以沖突這一主要問題,那么中東局勢就不可能實現全面正常化。70年時間里,巴勒斯坦人一直在期待針對其國家的鄭重承諾,但壟斷斡旋進程的美國人卻在竭盡全力阻礙。我們呼吁所有負責任的國家共同努力,為恢復巴以直接談判創造條件。
  令人欣慰的是,阿盟正重振旗鼓,強化在地區事務中的作用。我們歡迎敘利亞重返阿拉伯大家庭,歡迎大馬士革與安卡拉重啟關系正常化進程,我們與伊朗同行在為此提供幫助。這些積極進展在敘利亞恢復主權的基礎上,有助于“阿斯塔納模式”的運用。
  我們希望,在聯合國的支持下,敘利亞人能夠在自己多災多難的國家里,高質量地籌備全民大選。60多年里,這個國家一直沒能從北約侵略的后果中恢復過來。由此,如閘門決口,撒哈拉-薩赫勒地區恐怖主義蔓延,數百萬計的非法移民涌入歐洲和世界其他地區。分析師們指出,卡扎菲剛剛放棄軍事核計劃,很快就被消滅了。因此,西方為整個核不擴散體系埋下了最可怕的風險。
  在朝鮮半島,華盛頓及其亞洲盟友的軍事升級令人擔憂,美國在朝鮮半島上積聚戰略潛力。中國與俄羅斯將人道主義和政治任務視為優先倡議遭到拒絕。
  蘇丹的悲慘局面,只不過是西方向該國輸出自由民主教條主義實驗的又一次失敗。我們支持能夠迅速解決蘇丹內部沖突的任何建設性舉措,首先是通過交戰各方的直接對話。
  觀察西方對非洲,特別是尼日爾和加蓬最近事件的神經質態度,就不能不回憶起華盛頓和布魯塞爾對烏克蘭2014年2月血腥政變的反應:歐盟擔保下和解協議簽署第二天,反對派就將之踏在腳下。美國及其盟友支持了那場國家政變,將之視為“民主現象”。
  科索沃局勢持續惡化令人不安。北約向科索沃人提供武器并協助其建立軍隊,這嚴重違反了聯合國安理會第1244號決議的基本原則。整個世界都看到,烏克蘭明斯克協議的悲慘史在巴爾干地區重演。這份文件為頓巴斯各共和國提供了特殊地位,但基輔在西方支持下,公開將其毀掉。現在,歐盟不想強迫其科索沃受保護者履行2013年貝爾格萊德與普里什蒂納簽署的《科索沃塞爾維亞市鎮共同體協議》。在其框架下,科索沃對自己的語言與傳統享有特殊權利。兩種情形殊途同歸,北約均扮演著協議擔保人的角色,但實質看,結果都是相同的。有什么樣的“贊助者”,就有什么樣的結果。現在,布魯塞爾正為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提供“斡旋服務”,與華盛頓一道,給南高加索造成動蕩。現在,埃里溫和巴庫領導人已經解決了相互承認兩國主權的問題,安排好和平生活和加強信任的時機已經到來。 俄羅斯維和部隊將盡一切努力為此做出貢獻。
  談及國際社會仍停留在紙面上的決定,我們呼吁,根據聯合國大會決議,最終實現非殖民化進程,終結殖民主義與新殖民主義的做法。
  西方欲強加于其他國家的“規則”,其中一個鮮明例子是,2009年,他們曾作出承諾,為發展中國家提供1000億美元,用于資助氣候變化適應項目。與之相比,美國、北約與歐盟用在支持基輔種族政權方面的資金,據評估,從2022年2月開始,累積達1700億美元。可以看出,“神圣的西方民主”對其臭名昭著“價值觀”的態度。
  總而言之,早該對全球治理架構進行改革了,它們早已不適合時代的需求。美國及其盟國,應當放棄對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投票配額重新分配的人為限制,承認全球南方國家在經濟和金融方面的實際影響力。應盡快恢復世貿組織爭端解決機構的工作。
  聯合國安理會擴容變得越來越有必要,只能通過排除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等世界多數國家在安理會組成中代表性不足來解決該問題。重要的是,安理會新成員,無論是常任理事國還是非常任理事國,在其所在地區,以及在“不結盟運動”、“77國集團”和“伊斯蘭合作組織”等全球性機構中,應享有權威。
  現在,應考慮聯合國秘書處更為公正的組建方式。多年來實施的標準,并不能反映各國在世界事務中的真正影響力,為北約和歐盟國家公民任職占主導地位提供了保障。永久合同制度進一步加深了這種不平衡,該制度將當事人與國際組織總部東道國地位聯系在一起,而這些組織絕大多數位于執行西方政策的首都。
  新型聯盟中沒有領導者與追隨者、教師和學生之說,所有問題都在利益平衡的基礎上解決,這點也在促進聯合國改革。首先是金磚國家,根據約翰內斯堡峰會結果,該組織極大提升了自己的威望,實實在在獲得了全球性影響力。
  在地區層面,非洲聯盟、拉美共同體、阿拉伯聯盟、海灣阿拉伯國家合作委員會等組織都在復興。在歐亞大陸,上合組織、東盟、集體安全條約組織、歐亞經濟聯盟、獨聯體和中國的“一帶一路”項目的一體化進程在加速推進。大歐亞伙伴關系是自然形成的,對我們共同大陸的所有機構和國家開放,無一例外。
  西方越來越激進的侵略性企圖與各種正面趨勢相悖,他們欲維持在世界政治、經濟和金融方面的主導地位。為了共同利益,應避免世界被分裂成孤立的貿易集團和宏觀區域。但如果美國及其盟國不愿就賦予全球化進程公平、平等原則達成一致,那么其他國家須得出結論,并考慮采取哪些步驟,以避免自己的社會經濟和技術發展前景依賴于前宗主國的新殖民主義本能。
  主要問題恰恰在西方,要知道,發展中國家愿意達成共識,包括在G20框架內。不久前在印度舉行的二十國集團峰會也證明了這點。峰會的主要成果是,G20可以而且應該避免政治化,并有機會實現初創時的目標:制定普遍接受的措施,來管理世界經濟與金融。對話與達成共識的機會是存在的,重要的是不要錯過時機。
  聯合國秘書處在其工作中應考慮到所有這些趨勢。秘書處的法定使命是:在聯合國框架內而不是在一旁某個地方尋求所有會員國的共識。
  聯合國依據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果設立,任何修改這些結果的企圖都會破壞這一世界組織的基礎。作為為戰勝法西斯主義和日本軍國主義做出決定性貢獻的國家的代表,我提請大家注意:一些歐洲國家,首先是烏克蘭和波羅的海國家,出現令人難以容忍的為納粹分子和通敵叛國者平反的現象。尤其令人擔心的是,德國、意大利和日本去年對聯合國大會關于不允許納粹主義英雄化決議投了反對票。這種悲哀的事實讓人質疑那些二戰期間犯下大規模反人類罪行者是否有悔罪誠意。同時,與他們被接納為聯合國正式成員國的條件相矛盾。我們強烈呼吁關注這些與世界大多數國家立場和聯合國憲章原則相悖的“變質”行徑。
  今天,人類像以往很多次一樣,再次處于十字路口。歷史將如何發展,只能取決于我們。為了共同利益,應防止世界大戰,防止前幾代人創建的國際合作機制最終陷于崩潰。聯合國秘書長倡議明年舉行“未來峰會”。只有遵守聯合國跨政府間協議,通過尊重所有成員國利益的誠實均衡,才能保證“峰會”的成功。在9月10日會晤時,“捍衛聯合國憲章之友小組”成員國達成共識,積極推動實現這一目標。
  正如古特雷斯秘書長在會前新聞發布會上所言:“如果我們希望有一個以公平和團結為基礎的和平繁榮的未來,領導者們在為我們共同的未來設計時有責任做出更大的努力。”對那些將世界分為“民主國家”和“獨裁國家”,并向所有人強加自己新殖民主義“規則”的人來說,這是個好答案。